老北京崇文往事有哪些?
老北京崇文往事有;内城九座城门中的崇文门,一个颇有名气的城门,老北京人习性称他为“哈德门”。在过去内城的九个城门,有八个城门上都挂有罣,但惟独崇文门城墙上挂着一口钟,小沈阳的话说;这是何故呢?
崇文门,由于“崇”字于明朝最后一位皇帝朱由检的年号崇祯的“崇”字巧合,加上右边宣武门的“宣”字巧合,因此老北京就传出这两个城门的名称出于天意,应亡了两代皇朝。当年北京曾流传过这样一句话:“正阳门,连物品,左边忘明,右边亡清。”
其实,这两个城门的命名,是出于文治武安,江山永固的殷切希望,清时代,满文崇文的’崇字,是崇敬、推崇的意思;文治文化包括礼乐典章制度等,当时叫崇文就是表示崇尚中原传统文化,使之代代传扬,国运永昌。汉文则是取自《周易》“文明以健”、“其德刚健而文明”之意。不管怎样说,崇文门在北京是个颇有名气的城门。它位于国门正阳门的左边即东边,与西边的宣武门遥遥相对。由于与正阳门在同一路线,故城门楼的规格仅低于正阳门而高于其他城门。
崇文门,元代时名为文明门;因哈达大王府在此城门内,故门因王而显,大众又俗称其为哈达门,讹称哈岱门、哈德门。因此北京曾有一种大众化名牌香烟叫:“哈德门”。
直到明英宗正统初年才改文明门为崇文门,但老北京直到现在,还喜欢叫他哈德门。
当年,哈德门也就是崇文门有一个不同与其他城门的典故,那就是崇文门打钟不打璊。
历史上,北京九个城门要夜闭晨启,启闭时,八个城以璊为号。璊是一种扁长金属乐器,其形状如曲尺,敲之声音清脆悠长,可传出很远,它告诉大众城门或关或开。而崇文门敲钟而不打璊,这是何故呢?
相传,明朝护法军师刘伯温在监造北京时,曾有一条特别凶恶的龙使他无法降服,于是他便找到托塔李天王借了宝塔,待龙冬眠时用宝塔把它压住,并锁在崇文门的吊桥下面。这条龙苏醒过来以后,一看已经全身上锁一再也动不了了,便向刘伯温说:“什么时候候在能放我呀!”刘伯温告诉恶龙说:“你什么时候候听到这城楼上打璊,就是放你出来的时候。”这条恶龙听了非常高兴,它以为城门都打璊自己很快就会出来。谁知刘伯温却使了法术,把崇文门上的璊换成了钟,让崇文门城楼上打钟而不打璊,同时还将那个借来的宝塔砌在城墙里,这样,那条恶龙就再也无法出来兴妖作怪了。
跑“鬼市”的各种商贩,涉及五行八作,非常复杂,现拣几许简单说说。
摆小摊的小商贩:他们都有精锐的眼光,以“多选择,勤跑腿,少花钱,买精货,少买货”为制度。非遇极可注目的货物,只给一口价,交易不成,扭头便走。所抓之物下午就在大街上摆摊出售。
收购金银首饰、古玩玉器、书画法帖的:此类商贩算是比较高质量的,由于东晓市珍贵的古玩玉器极少,假货赝品不少,促使这类商贩凭经验眼力识货色,否则不是把“俏”货漏掉,就是“打走了眼”。
“低头斋”收购旧鞋:民国至解放前,北京街头有许多旧鞋摊,人送雅号“低头斋”,又叫“一杆挑”。由于顾客要买鞋就得蹲下身子低头试穿,远处的够不着,卖主就用竹竿给挑过来,因此才有这两个绰号。“低头斋”从东晓市上收买旧鞋,有时是论斤称,花钱不多。买回来刷洗修理,整旧如新,摆摊出售。
卖估衣的收旧衣服:东晓市上卖的旧衣服,上有细软皮货、长袍马褂,下至汗衫套裤,大凡还没有沦为破烂铺陈的,卖估衣的收去一番打理,又成为一件不脏不破的衣服裤袄,再拿到街边摆摊出售。
各种手职业坊搜寻原材料:北京过去的手职业坊制作的手工艺品,有的是用废旧物资作为原材料,因此也来鬼市淘换可用的原材料。如铜铺买来碎铜,回去化铜打铜盆、铜勺;鞋店来买铺陈、碎布片,回去打袼褙,做布鞋底子;板铺来买包装箱,回去拆木板做铺板;砖瓦铺收买破麻袋片、烂麻绳,回去剁麻刀,和泥盖房。
伟大的南城——崇文,内容太丰盛,花市、蒜市口、磁器口、东晓市、老红桥、龙潭湖何的。
关于北京天坛的传说
天坛益母草的传说
天坛周围长约十里,在正阳门、永定门之间,明朝永乐十八年(公元一四二○年)修建。天坛里是有这么一种益母草的,民国以前,天坛里还住着几家卖“益母膏”的药店,民国以后,才迁出了天坛。
天坛这一群古建筑物,可以说是全球闻名的。何祈年殿啊,皇穹宇啊,圜丘啊,回音壁啊,都是大众熟悉的名字,很多商品,还用祈年殿图片,做了商标呢。天坛的建筑,这里不说了,单说天坛里有一种奇怪的草:嫩芽可以当菜吃,叫做“龙须菜”;长大了、成熟了,可以用茎子、叶子熬药,是治妇女病的一种有效药,叫做“益母草”,熬出来的药叫“益母膏”;种子也是妇科药,叫做“茺蔚子”。天坛里怎样这么多益母草呢?民间却传说了这样一个故事。
说故事的人说:在早年没有天坛以前,这里还没圈在城里以前,这里也是一大片黄土地,住了好多庄稼户,他们也是耕种锄刨的打地里找粮食。在这里,住着一家姓张的庄户,老头子死了二年多了,光剩下一位老大娘,老大娘没儿子,只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大闺女,母女俩过着这缺人少钱的苦日子。老大娘由于思念丈夫,又发愁没人给她们种地,日子一多,就生了病了,病一天比一天沉重,老大娘着急了,张姑娘更着急了。请了好多位医生,吃了好多的药,怎样也不见效。就在秋天庄稼收净了的时候,张姑娘打好了主意:到北山去找灵药。还是在她小的时候,爸爸、妈妈给她说故事,说北山的老山老峪里,灵药可多了,只要不怕爬山,找到这种灵药,何重病都能治得好。张姑娘早记在心里了。这时候,她要到北山去找药了,就告诉了妈妈,妈妈不放心,说:“你一个小姑娘,怎样能走这么远的路呀!”张姑娘说:“妈放心,我会一路上小心留神的。”她托咐了隔壁的一位大娘,替她照管妈妈,她带上干粮,就出门到北山找灵药去了。
出了家门,张姑娘发愁了:北山在何处呢?她想:北山一定在北边,朝北走吧!走了一天,看见山了,又走了三天,还没到北山,可是,张姑娘瞧见的山,到底是越来越近了。这一天,来到了一座山口,张姑娘正想:是不是进这座山口呢?就瞧打山口里,走下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来。老头儿瞧见张姑娘,乐了乐说:“姑娘,你一个小姑娘,到深山老峪里干何去呀?”张姑娘就把妈妈怎样有病,自己怎样要到北山找灵药的事,说了一遍,说完又问白胡子老头儿:“老爷爷,这出里有灵药吗?”“有,有。”“老爷爷,上山怎样走呀?”白胡子老头儿笑了笑,回手向山里一指,说:“小姑娘,你打这儿上山,左拐七道湾,右拐八道湾,饿了吃松子,渴了喝清泉,瞧见地上天,灵药到手边。”张姑娘听老爷爷象唱曲似的说话,她心里明白了,就是不懂何叫“瞧见地上天”,刚要问老爷爷,那白胡子老头儿早就出了山口,走得很远了。张姑娘上山吧,她真往左拐了七道湾,往右拐了八道湾,饿了捡些地上的大松子吃,渴了就趴在山泉旁边喝点清水,□了就在山坳里睡一觉,醒了还是往山上走。记不得走了几天了,这一天,张姑娘走到一个小山顶上了,山顶上有一个小水池子,池子里的水清极了,天上的一缕缕白云,都照到池子里了。张姑娘正在这里发愣,就听见身背后有姑娘们说话的声音。张姑娘一回头,瞧见两个小姑娘朝她走来,一个穿的是一身雪白色衣裳,一个穿的是一身淡黄色衣裳,上面绣着白梅花,长得可秀丽了。走近了,那个穿白衣裳的姑娘笑了,说:“姐姐,发何愣?不认识我们这‘地上天’吗?”张姑娘一听说“地上天”,高兴极了,说:“姐姐们有灵药吗?快救救我妈妈吧!”穿花衣裳的姑娘说:“姐姐不用说了,白胡子公公都告诉我们了。我这里有一口袋灵药,回家熬成膏子,给大娘吃了就好了。”说着,递过一个小口袋来。穿白衣裳的姑娘说:“这口袋里,还有灵药的种子呢,大娘病好了以后,姐姐可要把这些种子撒在地边上,让它自己生长,再有得了大娘这样病的人,就不怕了。”穿花衣裳的姑娘说:“姐姐赶快回家吧,我们不送姐姐了。白妹妹的话,姐姐要记住了!”张姑娘千恩万谢地向两位姐妹道了谢,回身向山下走了去。走了不远,张姑娘真舍不得这两个好心的姐妹,她想再瞧瞧这俩姐妹,她回头一瞧,何处还有穿白衣裳、穿花衣裳的姑娘?只见一只白鹦鹉、一支梅花鹿,打“地上天”那里正往西飞呢,跑呢。
说也奇怪,张姑娘来的时候,走了七天并八夜,回去的时候,很快就到了家。张姑娘到了家,就把灵药熬了,给妈妈吃了,没过几天,妈妈病好了,张姑娘和邻居们都高了兴。张姑娘把口袋里的灵药种子,撒遍了这一块土地的地边上,春天出了深绿色的嫩芽,夏天又长成了灵药,秋天灵药又结了种子,一年比一年多。妇女们有病的,便照着张姑娘传的法子,熬灵药治好了病。灵药叫何名字呢?大伙儿说:“好心的张姑娘,千辛万苦地给妈妈找来了灵药,给妈妈治好了病,咱们就管它叫益母草吧。”“益母草”的名字,就流传下来了。
后来,不知道又过了几许年,北京有了“皇上”了;也不知道传到哪一个“皇上”的时候,这个“皇上”要拜求“老天爷”保佑他了,就在这块长着益母草的土地上,盖了一座天坛。天坛盖成了,天坛里的空地上,还长着茂盛的益母草,皇帝老儿生气了,说:“我这拜天的天坛里,哪许这么长野草,全给我拔了去!”这时候,有一个他妈妈吃过、他老婆正吃着益母草的大臣,就跟皇帝老儿说:“皇上,这不是野草,它叫龙须菜,皇上不是龙吗?要是把它都拔净,皇上无论兄弟们就不长胡子了。”皇帝老儿怕不长胡子,天坛就留下了益母草。打这儿起,益母草的嫩芽,就叫了龙须菜。